顾昀膝枕上的幸福修勾。

【朝俞】 我男朋友不会是个变态吧

  #没啥剧情,随手摸


  贺朝最近有点奇怪。


  谢俞前不久去跟着导师去德国做调研,待了一个多月才回来。贺朝这平时拽上天的主切切实实的体会了一把“独守空闺”的凄凉。每天吃饭没滋味,睡觉也嫌累,唯一的动力就是掐着时差跟心尖尖上的小朋友视频那么十几分钟——怕谢俞累着还不敢时间太长。


  贺朝就这么隔着个冰冰凉凉的手机屏幕,提前拟好了词儿,巴巴的每天等着视频一开就坐那噼里啪啦的说开了。长此以往,练出一副气沉丹田连贯流利的好口才,按他的话说,进了传销队伍也能当个领军的头头。


  谢俞回来的那天,贺朝屁颠屁颠半夜就开车到机场蹲着,焦心的像侯产室外来回踱步的老父亲。熙熙攘攘人流中,贺朝一眼就看见谢俞高高瘦瘦的身影,黑口罩黑帽子,两条长腿跟海底捞筷子似的,贼几把养眼。


  据谢俞回忆,那天贺朝在机场一看见他,就跟饿了八百年的老猫见了一条肥鱼似的,“猫呜”一声嗲了毛,晃着个蓬松的大尾巴刺溜刺溜往猛冲。


  谢俞半扯下口罩,刚想跟谢俞打个招呼,嗲毛“老猫”就一记饿猫扑食冲了上来,结结实实把谢俞搂进怀里了。


  谢俞懵了。机场人声鼎沸,高跟鞋噔噔踏地声,旅行箱滚轮声,小孩的哭喊声和周围滴滴答答的电子提示音都像迟暮的夕阳似的模糊了光晕,只留下一抹浅淡的柔金,在二人身上打出温柔的光晕。


  谢俞也就轻轻的闭了眼,手指放在贺朝蓬松的脑门上拍了几下,“哥,我在呢。”


  贺朝脸埋在谢俞的羊毛围巾里,一动不动的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两人的呼吸温热浅淡,彼此清晰交融。好半天,贺朝才抬起头,闷闷的说了句:“真怕你在德国,一不留神跟人家跑了。”


  谢俞哭笑不得,感觉怀里这只大型猫科动物实在醋的没谱,但还是放柔了声音,耐心的哄到:“不跑,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一个。就算你以后秃了顶也不嫌弃,行不行?”


  刚才还哼哼唧唧的贺朝豁然抬头,瞪着谢俞恶狠狠的说:“放屁,你朝哥不可能秃顶,人过八十也是个型男帅大叔,走路上都有小妹妹围着我问我要微信号。”


  谢俞:得,我嘴欠,让他狗着就完事了。


  


  谢俞回来以后,总觉得贺朝哪里不对劲了。


  具体也说不上来,就是两人只要在一块,空气里就莫名的弥漫开一股黏嗒嗒的诡异气息。


  比如,谢俞扒完饭放下筷子,就看见贺朝捧着个碗,腰背挺直,正襟危坐直勾勾盯着自己,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嘴角还带着一抹老母亲般慈祥而和蔼的微笑。


  谢俞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哪是二十来岁年轻人的笑法。伸出筷子在贺朝眼前晃了两下“朝哥?你这是什么毛病犯了?”


  贺朝索性把没吃两口的碗放下了,手撑着脸颊笑开了:“没事儿,你吃吧,我看看。”


  看什么!?吃饭有啥好看的???


  谢俞感觉脑壳隐隐作痛,只能迎着某人灼热的目光,闷头夹了几筷子菜食不知味的咽了。


  比如,他俩一块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买了两杯奶茶暖手。谢俞低着头吸溜的正欢,贺朝这位大爷不知道哪根筋错了,一把从后边就拦腰抱上了。


  谢俞一惊,浑身不由自主一哆嗦,一颗珍珠卡在嗓子里,呛了个死去活来,弯着腰在路边咳了个撕心裂肺。好半天才抖着手,上气不接下气的拍了贺朝一下:“贺朝你大爷……想继承我遗产直说……犯不着这么害我……”


  贺朝慌的像结扎了的猫找不到自己的大兄弟了,好声好气的给谢俞顺着背:“我那是……情不自禁……”


  “放你的七彩螺旋屁。”谢俞没好气的蹬他一眼,“我喝个奶茶能把你喝硬了还是咋的?你那大兄弟是纯情闺秀一辈子没见过男人?”


  贺朝低下头没吭声,内心嘟囔开了:那是你不知道你喝奶茶有多可爱。


  谢俞个高,清瘦,里边是浅灰色毛衣和衬衣,外面深色风衣敞着怀,下巴埋在软软的米色围巾里,像雪地里一片温柔的光晕。发丝微微翘起来,眼瞳深黑而潮湿,骨节分明的手捧着一杯奶茶慢慢啜饮,白净修长的指尖被热气蒸腾,泛出微微的粉色来,像海棠的最浅一抹胭脂色。平日里看惯了他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鲜少有这样柔软温顺的时刻。


  贺朝几乎不会思考了,满脑子都是卧槽小朋友太可爱了吧这是什么样的绝世大宝贝我的妈呀我爱他一辈子我男朋友太好看了吧我日哦呜呜呜……


  贺朝越想越面红耳赤,刚才谢俞朝他发火的时候也好可爱,奶酷奶酷的小朋友。


  谢俞目瞪口呆的看着贺朝脸上浮现两坨诡异的潮红,紧接着摆摆手大步向前走了。


  “不是……你到底哪有毛病……”谢俞真觉着贺朝是这一个月憋傻了,满脑子都是些不良黄色废料。


  “别说话。”贺朝在前边狠狠吸了口气,冷酷无情的摆了摆手。


  “你再骂我句我真要硬了。”


  谢俞:“?”



  我男朋友不会是个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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