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膝枕上的幸福修勾。

【长顾】以下犯上

       #脑洞向敷衍产物


  #没头没尾小学生文笔


  #不合格书房play


  京城的春日热烈而妩媚,亭台楼阁掩映丛丛花枝,大街小巷行人往来不绝,秦楼楚馆,夜夜笙歌。丝竹吹彻,帝都笼罩在暖融融的春光内,颇有“盛世”之感。


  重重深宫中却并无纸醉金迷的奢靡风气。长庚自小受苦,即使成为金尊玉贵的雁王后,也跟着了然大师四处奔波,真正意义上的皇家待遇倒没有几天。登基后更是崇简抑奢,宫中一概清简朴素。


  唯有后院一片杏花开得正好,浅红醉粉,雪片似的颤动着,给威严森宇的九重宫阙染上一丝人情味儿。


  这日下了朝,顾昀同往常一样,跟着长庚往书房走去。长庚今日心情颇佳,清俊眉眼上带着融融笑意,路过后院时,触目一片纤红薄霞,花枝簌簌摇动,可怜可爱。


  长庚一时想起旧时顾昀寄来的书信,抖开便掉落一支压干的杏花,既风雅又风骚,颇有京城纨绔公子哥的手笔,不由得低低的笑开了,也伸手折了一支半开的杏花,轻轻塞到顾昀手里。


  “唔……”顾昀倒是没料到长庚是想起了旧事,接了花枝随意抛着玩了会,突然灵光一闪,笑眯眯说到:“今日西北捷报,义渠同意与大梁开通紫流金买卖渠道,陛下该赏我什么?”


  顾昀平定四海,战功赫赫,血肉之躯撑起一线锦绣山河,如今偏偏要寻个最不起眼的捷报向长庚“讨赏”。


  长庚轻笑一声,顺着顾昀这点小心思说到:“金银珠宝,美酒佳人,皆为红尘俗物,大帅是万万看不上眼的。”他眉头微皱,故作思索道:“思来想去,大帅若不嫌弃,我愿以身相许,一辈子跟着大帅,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好不好?”


  顾昀狠狠抽了一口凉气,无奈的低骂道:“这小兔崽子,准是跟沈季平那个饭桶学了些花花肠子。”


  长庚盯着自家将军红透了的耳垂,忍不住笑出了声。


  待长庚停下脚步,顾昀犹觉得面颊烫的厉害,抬头一看才发现到了书房,不由得问道:“来书房做什么,不是说最近折子少了许多吗?”


  长庚推门进去,状若正人君子般儒雅一笑:“义父刚才不是讨赏吗,我必当好好犒赏义父。”


  娘的。


  顾昀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不由得瞠目结舌:“这可是书房,青天白日的,还有那么多宫人看着……”


  话音刚落,身后一干宫人立刻脚底抹油抬腿就溜,临走前还贴心的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顾昀:“……”


  趁顾昀分神的功夫,长庚早就悄悄地黏了上来,下巴垫在顾昀颈窝里,乖顺的贴着蹭了蹭,朝堂上杀伐果决的獠牙收了起来,内里柔软细密的一角毫无防备的露出来,湿漉漉的眼里只盛的下一个顾昀。像某种乖顺而渴望疼惜的幼兽。


  顾昀最见不得这个,好容易凝聚起来的几分怒气在这等攻势下缴械投降。心里仿佛被人捏了一把,毫无骨气地软成一汪春水。举起来想敲长庚一下的手不争气的落在那人发顶,状若安抚的拍了拍。


  长庚登时眸光一亮,一个翻身将顾昀牢牢压在书桌上。坚硬梨花木桌沿硌得顾昀腰疼,不由得吸吸抽了一口气。身后若干折子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小兔崽子,发什么疯。”顾昀叫苦不迭,对付长庚这小子,就该硬着心不理他。可每次撞上他柔软湿润的眼神,顾昀不出三秒就心软了。


  也罢,他二十几年光阴,一多半是在战场度过。无父无母无亲无子,揣着几把割风刃独身穿梭在这沉重破烂的江山中。人都道安定侯战功赫赫,铁血杀伐。可若就这样孤家寡人的度过这一辈子,岂不是太可怜了吗?从前山河未定,虎狼在外,他无暇去想。可如今四海升平,有这样一个人能念着他,对他说“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的话,纵使将军铁血,亦会动容吧?


  想到这,顾昀索性主动勾上长庚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轻轻亲了一口。冰凉柔软的唇一触即放,仿佛一根羽毛拂过颈间,又好似一把火从颈间一路肆意烧到心口。


  顾昀干净利落的褪下绛红滚边的朝服,褪到一半时,长庚就迫不及待钳住顾昀,俯下头深深的吻了上去。与顾昀那个若有似无的吻不同,这个吻可谓极尽缠绵,两人纤长的身影几乎融为了一体。顾昀好几次想挣脱开喘口气,都被长庚不依不饶的按住了手。


  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丝血腥味,长庚才恋恋不舍的直起腰来。顾昀叫他吻的眼前发黑,一头乌发早已散开,手肘撑在书桌上轻轻喘着气。未来得及完全褪下的朝服松松垮垮挂在纤细的腰间。


  长庚目不转睛的盯了顾昀一会,突然俯下身来,抄起顾昀的膝弯打横抱了起来。顾昀一口气还没喘上来,眼前犹在发黑,下意识的环过长庚的脖颈,彼此听见对方擂鼓般的心跳,由着他将自己小心的放在榻上。


  长庚伸手褪下身上明黄色的龙袍,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灵活的去解顾昀的腰带。朝服与龙袍被随手扔至一边,顾昀黑发流泻,肩胛骨流畅而美好。乌黑的发丝与白净的躯体浓墨重彩的铺陈在床上,像一幅写意山水画。


  长庚低下头去,虔诚而体贴的在顾昀光洁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紧接着是唇,锁骨,一路延伸至胸口那道狰狞的伤疤。顾昀叫他亲的胸口发痒,低低笑了几声:“小白眼狼,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义父,可谓以下犯上了。”


  长庚的唇在那道伤疤处留恋的辗转了一会,才轻轻的笑了,从善如流的低声哄到:“我的将军,皇命在上,何来以下犯上一说呢?看在我为大梁殚精竭虑的份上,疼疼我吧。”


  顾昀心咯噔一跳,很没骨气的的低声叹道:完了。


  书房春光融融,旖旎万分。屋外杏花簌簌抖落,摇乱满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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